一转眼就到了周四。

        这几天,分行长根特先生都特别忙,几乎不怎么露面。

        同事午饭的时候在茶水间谈起此事,说:“根特先生是陪同莱顿尔先生,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他们到处走。”

        “是不是勘察地形,再开一家分行?”

        这个猜测挺靠谱的。

        如果在香港再开分行,那么分行长和管理人员,是全部从英国调过来,还是就近用香港分行的人?

        所有人精神都绷紧了。

        周五的早上,何微瞧见一位主管,平素特别懒散,总是穿得花里花哨,这次却意外的把胡须剃干净了,穿了西装马甲和皮鞋,系了领带。

        他不习惯如此正装,时不时要拉一下领带,又默默归位,裁剪合身的西装让他施展不开拳脚,再也不能坐没坐相了。

        “难道真的要开分行吗?要是这样的话,我能不能调过去?新的分行长不需要太靠谱,比根特先生好一点就行了。”何微盘算着。

        想要调过去,就得在莱顿尔先生面前露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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