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十几年,陈素商与师父时常分离再相聚,俨然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从来没有哪一次的相聚,让她这样高兴。

        她高兴得过了头,以至于抱着道长,痛哭不止。

        道长的头发白了,恢复估计很难,毕竟他也是三十多岁的人,眼瞧着就望四十。可是他眼睛明亮,肌肤白皙,仍有点年轻人的样子。

        他的天咒已经解了。

        宁先生的办法,果然是很管用的。

        陈素商扑在道长怀里,半晌起不来。

        “蹭我一身鼻涕口水!”道长很嫌弃,“我这衣裳,在香港新买的,颇为值钱。你哭哭得了,怎么还没完没了?”

        陈素商破涕为笑,从他怀里起来:“衣裳比我重要?”

        “衣裳不会哭得这么丑。”道长如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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