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兰一向觉得康琴心厉害,从小跟着叶岫不说,还留洋英国,与她及康画柔这种自幼养在深闺里受传统教育的闺秀不同。

        眼前人有想法有见解能拿主意,有时候甚至比丈夫还要能干,她将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

        康琴心不能坦言司雀舫的想法,面对恳求,只能为难道:“嫂子,这事连小舅舅都没有办法,我又能怎么办呢。”

        “连你们都没有办法的话,那书弘不就完了吗?”

        姜玉兰惊慌失措,转身去找电话,“不行,我要给爸打电话,让他出面周旋。”

        康琴心连忙按住她要拨号码的手,又拿过听筒挂上,摇头道:“这事先别惊动爸。爸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次受叔父之邀去岛上养病的,你告诉了他他还能待得住吗?”

        “但怎么能不说,那是司家啊!二妹,我知道你和书弘之间有误会,但事态严重,咱们先把人救回来,等回家之后我一定劝他和你道歉。”姜玉兰目露祈求。

        “嫂子,这不是我不想救。就是因为事涉司家,与他家作对,岂不是公然得罪政府?那司家二少可是有军职在身的。”

        “可难道这样,就不管书弘了吗?”姜玉兰声音哽咽,只差要哭出来。

        “你放心,我今日见过了司家的二少,只是配合调查,没有性命之忧的。”康琴心只能如此以安她心。

        姜玉兰全当这话是安慰话,心知不能太强人所难,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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