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啡案的主谋还在逃,是不是?他语气认真。

        康琴心抬头反道:你该不会以为,严索明会将这事的责任推到我身上,然后来报复我吧?

        不是我杞人忧天,这事是必要的。心儿,你最近锋芒太露,我早说过让你不要过多和司家二少往来的。

        叶岫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康琴心也没必要隐瞒,直白道:我找司家出面缓解银行困境,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是他们整出来的。

        司雀舫要康书弘入狱做替罪羊,我们康家别无选择只能配合,那康家面临困境,找他不也是理所当然吗?

        但你没听现在外面都怎么传的吗?叶岫倏地望过去,目光渐冷。

        康琴心言辞镇定,清者自清,理会这些做什么?

        她很是奇怪,倒是小舅舅你,何时对流言这么在意了?

        叶岫站起身来回踱步了片刻,似气似恼的道:那是普通的流言吗?你是姑娘家,自己的清誉不知道珍惜?

        报社胡言乱语的编排你和司雀舫,如此被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你难道都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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