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回神般，重新上了汽车。</p>
司督军很了解司行霈，司行霈手段狠辣也是司空见惯的。那两个人若真是挖了老太太坟墓的，司行霈非要把他们扒皮抽筋不可。</p>
这是真话，并非比喻。</p>
司行霈在刑讯上的狠毒，整个江南都有名气。</p>
正是因为这点，他虽然得军心却不得民心，多少人背后议论他的是非。</p>
整个司家，除了司督军自己，最有威望的就是顾轻舟了。</p>
一想到这里，司督军的心就一提。</p>
车子到了警备厅，果然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p>
原来，司行霈叫人开始剁了盗贼的手指，一个关节一个关节的，用很钝的刀子慢慢割下来，连着皮带着骨，一点点的磨，一节节的磨，昏死过去弄醒再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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