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用日语复习了一遍。</p>
她的学习成绩，一直保持在及格的边沿上，不算好也不算坏。</p>
蔡长亭有时候会怀疑，她是否故意藏拙，毕竟十几岁就掌握那么难的中医的女人，怎么会学不会日语？</p>
他试探了几次，顾轻舟的表现毫无破绽。</p>
该她学会的，她全部学会了；不该她学会的，她半点也不懂。</p>
“她要么就是心算超常，把一切都控制在她想要的范围内，要么就是学语言没有天赋。”蔡长亭想。</p>
想到这里，蔡长亭宁愿顾轻舟是前者。</p>
前者，才是他了解的顾轻舟——狡猾、聪慧、狠毒。</p>
“王家的病人，到底怎么回事？”蔡长亭停住了教学，开了个话题，问叶妩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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