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趁机拿起了桌上的报纸。</p>
头版头条，就是不堪入目的一张不雅照：女子上身无衣物覆盖，被男人轻薄时拒绝，故而欲迎还拒，头微微后仰，姿态撩人。</p>
女子的身体，其实被男人的头挡住了，可她的面容一清二楚，姿势更是妙曼。</p>
这种半遮半掩的，比直截了当的更加勾人，因为这张照片的整体结构是动态的，暗含更加明显。</p>
“金千鸿？”顾轻舟看到照片，脑子里瞬间想到了司行霈。</p>
他向叶督军提了四个条件，前三个是顾轻舟授意，后一个是他自己提出来的。</p>
顾轻舟不用想都知道，他的条件就是拿到另外的照片。</p>
而且，这份报纸也不是太原的，而是北平的。</p>
“哪里弄来的？”顾轻舟问。</p>
蔡长亭微笑：“门口的小摊子上卖的。虽然是北平的报纸，却是前天的晚报，有太原府名媛的头条，故而太原府的人贩到了太原府，听说销量极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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