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司行霈摘了一把梅花送给顾轻舟。</p>
腊梅虬枝舒展，嫩黄花骨朵儿傲然盛绽，浓香四溢，车厢里全是清寒的梅香。</p>
“哪里的梅树开了？”顾轻舟问。</p>
司行霈道：“就是咱们院子的后面那株。”</p>
顾轻舟才出来五天，她眼巴巴期待的梅树就开了花，有种“山中数月，世间千年”的错觉。</p>
她轻轻嗅了下。</p>
关于这次吃斋念佛，司行霈也分析给顾轻舟听了，还把三清观也牵扯其中。</p>
顾轻舟听完了，不置可否。</p>
她摘了一朵梅花，放在司行霈的衣袖上。若他的毛衣袖口织一朵小小腊梅，会不会太阴柔？</p>
她在考虑，司行霈也在沉思，只是非同一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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