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妩很出神，连顾轻舟进来她都没有发现。</p>
“想什么呢？”顾轻舟打断了她的思路。</p>
叶妩回神般惊醒，笑道：“老师，您过来了？你们说完了吗？”</p>
顾轻舟说没有。</p>
她又问叶妩：“怎么了？”</p>
“我也不知道。”叶妩说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就是很难过。</p>
然而，为何难过，因何生气，似乎又不值得一提。</p>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纠结之处。</p>
“别给狗穿这么厚，它身上有毛，不会太冷的，放在屋子里就无碍。”顾轻舟寻了个话题。</p>
两人说起了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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