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兰见他们俩一问一答,气氛融洽无比,深感觉自己多余。

        于是,他干咳了两声,想提醒二人。

        谁知,司雀舫余光都没瞥一下,继续问康琴心:“黄坤不是主谋,甚至还谈不上是全部的知情人,就算提来了恐怕也问不出你想要的那些,你且看看要怎么做。”

        康琴心当然知道,想用一个黄坤的假钞阴谋就阻止陆家进军华人银行行业,肯定是不可能的。

        她投鼠忌器:“他若进了监狱,那日孝叔恐怕也脱不了干系……”“那你打算就这样放了他?”

        司雀舫可不觉得她会这样善良,骨节分明的手指指了指那供词,提醒道:“何况这份供词一见报,那康日孝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姑息养奸不如永除后患,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的。”

        康琴心迟疑,半晌应道:“报道出去是一回事,送自己姓氏的人进监狱是另外回事。

        大家看了这供词,可以说他智商不足被小人蒙骗,但论起罪责来,我还不想康家的人犯上官司。

        我们家是开银行的,名声比任何人家更重要,这意味着信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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