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半个。

        嗤笑一声:“你今天算是生生的将慕酒甜已经结痂的伤疤连皮带肉的撕开,还顺手打了她一巴掌,她没有像是只小泼妇一样撕咬回来,你该感激慕家五年来对她的打压。”

        顾少卿有那么一瞬间只想将电话挂断。

        眸底的光晦暗深沉:“你什么时候准备和那个组织里的卧底接头?”

        “不是我。”祁睿峰抬手捏了捏眉心:“因为受伤的原因,上头另有安排人。”

        “我问的是时间。”

        “一个月之后。”笔挺的身子漠然,暗藏着手术后的疲倦,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微白:“问这么多做什么,好好守着你的慕酒甜,她从小和盛书画混在一起,别觉得她有多好骗。”

        浅薄的烟雾从男人的指间散开,顾少卿的嗓音低沉凌冽的几乎没有痕迹:“将那个组织一网打尽之后,你恐怕还要再升一级,中校的身份也对得起你这么多年的生死。”他停了一下:“盛书画呢?”

        “你问她做什么?”

        听着那头几乎没有变化的嗓音,顾少卿吸了口烟:“女人之间的事情,男人没必要插手,不管盛书画当初怎么对付的盛伊人,家破人亡已经是她的教训,弯路的苦头吃够了就让她出国吧,我答应过酒甜,你会放她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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