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亚尔曼瞬间啧啧出声,眼角眉梢带着的都是嘲弄的滋味,偏头看向慕酒甜,毫不压低声音:“这么睁眼说瞎话,他们不会脸红吗?”

        “脸皮已经厚到子弹都打不穿的地步,你觉得呢?”

        亚尔曼的身形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挺拔到足够将慕酒甜纤细的身影笼罩其中,两个人肩并肩,垂眸与仰脸的动作熟稔而暧昧。

        掌心被掐的疼痛感不断的深入,几乎让顾少卿整个人麻木。

        助理模样的人脸色难堪,第一时间看向顾少卿,脸色带着无限谄媚的情绪:“顾少,您说呢?”

        深呼吸,香烟燃到指尖都没有发觉,他讥笑:“我说什么,我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想要抽烟,才赫然的注意到,松手,任由烟蒂落在泥土中,锃亮的皮鞋毫不犹豫的捻灭:“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最多是无趣,在这里看个笑话罢了。”

        说“笑话”两个字的时候,有着几秒钟的意味深长。

        慕酒甜明白,顾少卿是等着自己去求他,向他低头,向他认输。

        这很符合顾少卿向来的性子。

        精致的眉目间在橘红色的灯光中落下一层淡淡的凉薄弧度,慕酒甜拽了拽亚尔曼的衣角,仰脸笑的无辜乖巧:“都是你惹的祸,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像那位二少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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