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甜。”

        顾少卿已经恼怒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算是隔着衣衫,也能清楚的看到全身紧绷的肌肉:“就因为我曾经做错的事情,所以导致我爱你在你眼中就这么廉价?”

        “不是廉价。”她不在意的笑:“是一文不值。”

        轻袅如水,瞧着男人那张脸,他还真是生气。

        她眉目挽起:“你知道吗,在你朝我说出订婚两个字的时候,今天的闹剧便已经在我脑海中成型了,我忍辱负重的和你纠缠了七天,每天四个小时耗在你的病房中,如果时间再长点,我都害怕你相信我会重新接纳你了。”

        冷艳妩媚的笑意,却没有丝毫温度:“还真是可笑死了,顾少卿,我和你说过吧,如果有哪天我同意和你复婚了,别相信我,我一定是在骗你。”

        修长的手指终究按捺不住捏在慕酒甜的下巴上,炙热的呼吸逼近,带着无法让人忽视的逼仄:“可笑?是不是自从盛怀暖去世后,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你的心中是个笑话?”

        “当然。”

        一口咬定,她抬手摸了摸顾少卿的脸庞:“只不过啊……”声音徒然的降低,慕酒甜转眸看向还站在高台上的男人,和她是情侣装的新郎服衬得亚尔曼敛着几分痞气的风度翩翩,黑白分明的杏眸倒影着,她眸色一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利用今天的,我很抱歉。”

        刚刚接亲的甜蜜画面似乎还在眼前闪过,亚尔曼微怔的没有开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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