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惊讶吗?”刚刚才将顾少卿一拳打倒的男人清隽干净着嗓音,明明不高不低却足以震慑全场,依旧是一身藏青色的西装,淡淡的挽着袖口:“我假死也不过是为了摆脱你们罢了,难不成你们还真以为我会明知道是陷阱还毫无准备的踏入?”

        祁睿锋其实早就猜到唐孟并没有死,不然的话,也不会一在追查他的下落,甚至不惜动用权利去调取他的骨灰。

        “所以说是你救了盛怀暖?”

        “巧合。”

        唐孟的嗓音浅薄到几乎无痕的地步,但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顾少卿从地上起身:“唐孟。”唤着他的名字,一贯矜贵的衬衫褶皱着,面无表情的眉目多了几分不曾见过的沉意:“我听睿锋说那个组织的首领并不是现如今被抓的那位,而是另有其人,听说对方向来不惜暴露在人前,更聪明的知道推一位傀儡在众人面前,你说这样有城府有又深算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说的这些,都是盛怀暖不曾知道的。

        丹凤眸微变,顾少卿的暗示实在是再明显不过,她又怎么可能听不懂,投射到唐孟身上的眼神狐疑的直白单纯。

        只是唐孟本人依旧保持着平静疏淡的态度,嗓音寡薄的很:“所以呢,顾先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觉得你单纯一个军师是如何能够悄无声息的从组织里消失还不被怀疑甚至追杀的,又是如何一夜之间在西城区那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建立一座奢华无比的不夜地狱,更不要说是能够有能力调换dna样本不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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