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的脸色同时晦暗了下来,巴特莱赶来时第一时间便护在慕酒甜跟前,雪茄捏在手指间的吞云吐雾,没有用法语,而是用标准的中文,一字一句:“顾先生,西城区有句古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基尔和亚尔曼已经订婚了,自然孟不离焦焦不离孟,所以还请顾先生见谅。如果顾先生需要舞伴的话,说个样子,我一定会给顾先生找个心满意足的。”

        四周安静了好几秒,顾少卿才低笑着一张面孔:“心满意足的?那如果我只要东方人呢……或者是说再具体点,我只要户口是西城区的。”

        这样的要求,还不如点名道姓的说只要慕酒甜。

        “顾先生……”

        “够了。”素白小手突然拦住巴特莱,从亚尔曼的怀中主动走出来一步,抬眸,盯着顾少卿,嗓音温凉疏离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今天也会出现在这场宴会中。”

        意思很明确。

        如果她知道的话,那她一定会找借口将这次的宴会推脱掉。

        男人看着慕酒甜那张精致的脸孔,还有着略靠向亚尔曼方向的脚步,突然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从心底里蔓延出来。

        这次,就算是慕酒甜没有厌烦到不肯见他,甚至连句重话都不曾对他说,可这幅浓稠的冷淡,看着他就像是看着只有着点头之交的陌生人,举手投足之间无爱也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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