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曼将其打断,大掌反扣住他的手腕,指尖用力的几乎泛着青白:“我承认我一开始只是因为合适的门当户对再加上想要安定下来的念头才选择的小酒甜,但在接触中,我多多少少也有些喜欢她,所以我不可能说同意婚后除了生下继承人外各玩各的,也不可能不在意这个亲生父亲不是我的孩子的存在。”

        “能够同意将孩子生下来后送走,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杰西,我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是因为我觉得就算是女人在不涉及安全的情况,自己解决自己的恩怨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你的小青人伤害到了小酒甜,你便忍不了了,那我又如何能够咽下私生子的这口气?”

        两个人全程交谈中,慕酒甜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她轻笑出声的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红唇敛着轻轻浅浅的弧度:“亚尔曼,谢谢你一而再的忍让,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这个孩子……”她伸手覆上自己的小腹:“我一定会生下来,也一定会亲自带在身边抚养的。”

        “小酒甜……”

        “不用再问我了,我确定。”慕酒甜嗓音越发的轻盈,却眸色越发的深,每个字眼都咬的格外的清楚:“我今后也不准备嫁人,这将是我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孩子,所以恐怕这个婚约是一定要解除的。亚尔曼,感谢你这段时间里对我的照顾,我出国会以生病的为借口,我也会拜托巴特莱用这个借口让卡佩家族主动退婚的,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你们是掌控主动权的一方。”

        多多少少,在巴黎上流社会里也保全了面子。

        就算是手腕被拽住,她的话也没有停下来,看着那双深寂中夹杂着的都是高深情绪的黑眸,她慢慢的一点点往外抽:“亚尔曼,这件事我很抱歉,是我对不起你。”

        攥紧的掌心一空,男人的脸色蔓延而出的都是宛若深渊般的情绪,在冬季里显得格外的凉冷。

        曾经一幕幕的画面在眼前闪过,最终化为她带着歉意却决然的苍白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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