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有度的字眼,就这么将插曲填补岔开,宴会厅里瞬间恢复到一片融洽之中。

        侍者的速度很快,半蹲在地上捡着碎玻璃渣滓。

        可那道寒凉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艾薇儿的脸上没有动弹,好似有实体般一点点勾画着她的眉眼,像是魔怔了的根本不肯挪移。

        就算是有温热的大掌按在他的肩头,顾少卿的嗓音淡漠,用兀定的嗓音:“她是艾薇儿。”

        肯定句。

        不是重名重姓,面前高台上的女人就是快两年前死在轮船爆炸中的艾薇儿。

        “恩。”半晌,薛夕景才应声,闭了闭眼,思维停滞不转的带着强烈的头疼感。没有分神给顾少卿,就连呼吸都不太顺畅:“她没有死,她没有死在当年的爆炸中。”

        天知道,他这近两年来是如何度过的。

        日日夜夜都挣扎在无尽的思念之中,每次的梦中,他都像是猎物一般,被身后不知为何物的野兽追逐的无路可逃却茫然挣扎,窒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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