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生捏碎的茶杯,还有着深棕色的瓷器渣滓刺入了祁睿锋的大掌中,他徒然从沙发上起身的姿势,就算是隔着镜片,也有着刺骨的寒意森森然的外泄出来。

        低声,他几乎是讥笑:“昨晚,艾薇儿小姐以给我盛怀暖遗物的借口将我叫到休息室里,但是却在我的酒杯中下镇定剂,慕酒甜,这件事你又要怎么解释?”

        艾薇儿和他算是素昧平生,如果不是因为慕酒甜的事情,她又何至于……

        “她给你下镇定剂,有什么证据吗?”慕酒甜一摊手:“也有可能是某个爱慕你的女人借着宴会给你下了药,只不过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得手,你就被艾薇儿叫走,导致药性发作的时候,你独身一人,便自然而然以为是艾薇儿做的。”

        对于诡辩和解释,慕酒甜向来都玩弄的很好。

        看着对方一点点沉下来的脸色,她继续:“而且,你非说是艾薇儿给你下的药,那你有什么证据吗?不管是药物检验报告,还是红酒杯玻璃渣的残留物报告,再不行你说有怀暖出现在房间或者是走廊里的监控,我也算是你说的合情合理。”

        祁睿锋薄唇噙着弧度淡漠。

        如果他有的话,又怎会过来一趟,调查好一切后,直接控告慕酒甜杀人未遂就行了。

        到时候就算是为了慕酒甜,盛怀暖也会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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