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镜片的阻挡,慕酒甜能够更清楚的瞧见那眸底皲裂开的碎冰,有着近在咫尺的浓稠戾气。

        重新将眼镜戴上,凌冽着阴狠:“慕酒甜,你应该清楚,我的耐性向来不怎么好,现在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盛怀暖的住处?”

        “说,当然说。”

        他表现的越是阴狠,她脸上的笑意便越是浓郁。

        素白指尖随意撩了撩发丝,黑白分明的杏眸笑意盎然:“你要是想知道怀暖的住处早说啊,地方很好找的,阴曹地府知不知道吗?她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所以要去那里活该受苦,从而剔除下辈子的爱情。你要是想找她的话还不好说?去死一死就行了。”

        “慕酒甜。”

        “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是听不见。”用手动了动耳朵,男人往前逼近了一步,那股干燥却暴虐的烟草味。

        虽然慕酒甜不知道盛怀暖到底是躲在了哪儿,从而能够躲过祁睿锋的搜查,但她绝对不会说出任何一个有关的字眼。

        僵持了足足半分钟的时间。

        门铃再一次从外面被按响了,算算时间,就算是别人不知道,但慕酒甜却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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