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秦棋跟着笑了下,从口袋中掏出根香烟来,叼在口中也不抽,意有所指:“追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这么放弃舍得吗?”

        “你不也放弃了吗?”盛怀暖懒懒散散斜过去一眼,红唇敛着的自嘲味道轻薄却也浓郁:“从小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酒甜到最后不是也没有变成我嫂子吗?倒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顾少卿捷足先登,真是不知道该夸你运筹帷幄的好,还是该夸你帮别人养媳妇的好。”

        如果不是当年盛家大乱的话,恐怕盛秦棋早就将慕酒甜追到手了,这么六七年过来,怕是孩子都会满地跑。

        眸色闪了闪,盛秦棋笑的漠然也冷:“那咱们算是难兄难妹?”

        “你可别忘了,你是有老婆孩子的。”

        甚至这次回来……

        想着,盛怀暖似乎才反应过来,眉目挑了下:“你没有将纪姻和我小侄女带回来?”

        纪姻在去年的时候,在巴黎产下一个小女孩,比小望舒大上小半年的时间,继承了盛秦棋的黑发黑眸,虽然小小年纪,但长得却甚是精致,不哭不闹的时候几乎宛若是洋娃娃般,咿咿呀呀挥舞着藕段般雪白的小胳膊,看一眼几乎都足以让人心都融化掉。

        “恩。”轻轻的应,他唇瓣微勾:“西城区不稳,我暂时让她们留在巴黎了,也派人在她们身边保护着。”

        “可终究是没有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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