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可能不知道,我差点就被纪家发现。”从头到尾都没有紧绷的嗓音:“就算是纪家现在已经处于穷途末路的阶段,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不是我掩饰的过去,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我的忌日了。”

        先声夺人,甚至有着几分不动声色的咄咄逼人。

        祁睿锋的黑眸瞬间晦暗下来,讳莫如深的故意开腔:“这件事不是你透露出去的?”

        “和我对接的人又不是他,透露给他,我怕是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那头嗓音嘲弄的低笑了下:“这么看来的话,祁少身边恐怕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干净,索性我也没事,祁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给身边的人员来个大清理,只要最后给我一个解释便好。”

        长腿交叠坐在后座之上,斯文的镜片下翻滚出一片阴戾。

        好一番面不改色却颠倒黑白的话,不由自主的让他想到慕酒甜来。

        她那张巧嘴,最擅长的便是这样将死的说活,再将活得说死,昨天不就是让她巧言令色的给搪塞过去了吗?明明昨晚那间房里就是有其他人的存在。

        如果不是他很清楚的知道,慕酒甜绝对不可能和纪家扯上什么关系,祁睿锋都想要怀疑毒蝎子是否得了她的真传。

        随手按了扩音键,将手机扔到一边,眼镜取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帕子细致的擦拭着镜片。

        整个过程,安静的只有隐约的风声和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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