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熙雨瞳孔颤栗不止,连带着全身都在颤抖,她想解释些什麽,却发现自己根本难以言语,彷佛被人狠狠掐住咽喉,只能艰困的发出意味不明的单音。

        她突然想起那个夜晚,她也是像这样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对父亲的恐惧像是深深烙印在骨子里,即便知道那个人已经Si得不能再Si了,她还是本能的感到惧怕——她一直活在那个家庭带给她的Y影中。

        韩如斯叹了一口气:「你一直想替人顶罪,现在罪名快要坐实了,有何感想?」

        白熙雨发生过什麽,他是清楚的。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当时的情形,但是从白熙雨最初被送来时那几天的所作所为,多少能猜出个七八分。

        一个害怕被人触碰、看见男人就尖叫、又把自己身T裹的跟粽子似的人,这些症状他还有什麽不明白的?

        当初的白熙雨疯疯癫癫、时哭时笑,对一切Ye态东西避之唯恐不及,偶尔清醒时也只是目光涣散的盯着前方发呆,大部分时间都在想方设法自杀,然而一见血又开始发疯尖叫,压都压不住。唯一能让她稍微冷静的只有火光一类的东西,他也因此想过用这个方法来作为治疗媒介,但当他们发现白熙雨开始拿火麻木的烫伤自己时,清楚意识到这孩子的情况已经糟到不能再糟了。

        於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被关进白煦yAn费尽千辛万苦打造出来送给她的「完美世界」,就是避免她再度残害身T。好端端的重逢礼物变成禁闭室,韩如斯到如今也说不出这对兄妹究竟是谁b较可怜一点。

        「後悔了吗?」韩如斯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走到白熙雨面前蹲下身仰头看她。

        白熙雨坐在床沿,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在前面那张看起来斯文无害的脸,她缓缓抬起一只手,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於绷不住,争先恐後的往下掉。

        韩如斯瞳孔微缩了片刻,原以为白熙雨要攻击他,下意识瑟缩了下,毕竟人在JiNg神状况极度不稳定的时候很容易出现攻击X行为。没想到预想中的情况没发生,反而是白熙雨一手g着他後颈将自己往他身上靠,面颊自上往下埋进他的肩膀,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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