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中,白雨深x1了口气,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耳边嗡嗡作响,最後仍是忍住哽咽的冲动将右手握上西洋剑,彷佛从中找到了些许勇气:「我生在人人钦羡的家庭,爸爸是高官、妈妈是着名的模特儿、生活富足、有一个疼Ai我的哥哥,或许到现在仍然有人觉得白家人生活幸福美满、觉得白崑是模范父亲、觉得我这个做nV儿的可恶至极,竟然杀害自己的父母亲、还放火掩盖证据……」

        她翻开手中那本日记,指尖在上头摩擦了几下,接着说了几句与前面毫不相关的话,语气隐隐有些怀念与伤感:「我从八岁开始写日记,写了很多我对生活的期望与渴求,从小小的一个花园、到一座城、再到一个广阔的世界,都是一个年幼孩童的幻想……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妄想。」

        多数人随着白雨的声音指引,一个个翻开日记,起初是孩童生涩稚nEnG的字迹,偶尔伴随着一些涂鸦,如同她叙述一般描绘着一个灿烂有趣的世界。随着少nV起伏不定的语气,他们一页页看过去,直到日期来到2028年,那年白熙雨十二岁,日记本的内容不再像往常一样编织着孩子单纯可Ai的美梦。

        白雨的语气逐渐变得平淡,没有了刚开始强烈又隐忍的情绪波动,彷佛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般漠然:「我十二岁那年第一次鼓起勇气问父亲,我问他为什麽哥哥可以出去跟朋友玩?我可不可以也出去交朋友?可不可以也带朋友回家?你们能想像吗?一个孩子从出生起就没出过家门半步——从此跨出那道门成为我此生最大的梦想。」

        她轻笑一声,像是在自嘲:「我父亲那时候牵着我的双手跟我说"面的世界很可怕,爸爸会永远保护你,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听起来很正常对吗?当我发现我家的围墙在重新翻修之後变得更高、更厚时,我其实感到很绝望,然而那时候我才十二岁。」

        有些人已经开始感到头皮发麻,白崑那句话令人细思极恐。日记本上的字迹彷佛带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伴随着白雨说故事般的语调,让人感到窒息。

        但还是有人提出了怀疑:「这并不能作为你杀——犯罪的原因。」

        白雨垂眸,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心道该来的还是回来,没想到还来得这麽快。

        「是。这本日记只能作为给我父亲定罪的作证,坦白说一开始我没打算活下去,所以我在事情发生後一把火烧了首相府邸,打算装成畏罪自杀。」她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尖,右手紧握着剑,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麽,深x1了口气试图让自己语气能够平静一点:「大家都很好奇火灾那天发生了什麽,其实几句话就能做总结,但对我而言却是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天,我不奢求你们能够T会我的痛苦,我之所以公开日记,主要是希望有人能看见我的痛苦、并看清我的父亲是多麽恶劣又该Si的人渣!」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对一个整日被关在家的傀儡而言每一天其实没什麽太大差别……然而那天……我父亲在我熟睡时试图X侵我。」

        不可置信的cH0U气声此起彼落的落在白雨耳中,她感受周遭突然变幻的目光冷笑一声:「这当然也不是我杀人的理由,因为我根本没有杀人,甚至差点被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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