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唐酒酒真的很不详,您这样,恐怕会给你带厄运,您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似乎刚好相反!”

        肖擎战一身霸戾,但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抚着酒酒的长发,以一种极度霸道的姿态,在护着唐酒酒。

        酒酒一动不动,缓缓的闭上双眸,轻微的疼痛在心尖上拂动,不是很痛,但却让她难受,这种感觉,不是伤,也不是受伤,就是……寒凉……。

        她没有动手,那是因为她在忍这最后一次,等这一次过了,她就不会再忍让了。

        因为。

        她能忍耐的极限,已经到了!

        肖擎战温柔的动作和冰冷的话语,让酒酒生出一种肖擎战很爱护自己的错觉,可是……这绝不是真的,酒酒长睫颤抖时,她在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恍然间,肖擎战冷酷的嗓音在头顶上继续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