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神色一滞，挠了挠头，说道：“方大人，其实小弟已经想好要什么了。”
“那就说吧。”方羽说道，“只要是我有并且愿意给的，我都能给你。”
苏长歌迟疑片刻，说道：“还是等方大人把明天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再说吧……”
“为何？”方羽问道，“要酬劳还要选日子？”
“小弟只是想让方大人专注地完成明天的事情罢了……”苏长歌鞠躬道。
“随便你吧，你明天也要跟着去？”方羽问道。
“那是自然，作为方大人的首席跟班，小弟岂有临场退缩之理？”苏长歌说道。
“你可要考虑好啊，万一现场强者太多，我被制服了，那你可也逃不了。”方羽说道。
“没有与方大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却有机会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是小弟的荣幸……”苏长歌微笑道。
“……”方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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