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打搅了,卑职告退!”朱儁弓着身慢慢的后退到了账外才转身,看到一脸怒火的孙坚,朱儁的脸立刻变成了平日的严肃。

        “怎么?文台是否觉的很失望?”朱儁一边走,一边问道。

        孙坚捏着古锭刀,歪着头道“标下不敢!”

        “不,你要敢,而且这股怒火你要保持住,保持到日后你也能去洛阳上殿的一天!”朱儁看着远处的宛城说道“你我这样的寒门,在朝堂之上,无依无靠,只能靠着军功,而眼前,就是百年来最大的军功,你说,我是该哄着这个吕义,让他在朝堂上说好话,还是该一钱不给,让他在陛下面前献谗言?

        你可知道,朝廷中有多少人想现在过来摘桃子?”

        孙坚不傻,他自然也是明白的,但还是气的跺脚说道“可标下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我们在这里流血,这阉货却可以...”

        “大丈夫能屈能伸!文台,你是我最看好的后辈,刚烈是你的优点,但也是你的缺点,如果是大是大非,应该刚烈,但如果是面对这种小人,花点钱打发掉就是。”

        说着,朱儁看向北方,叹道“我现在担心的是卢中郎啊,他恐怕是一钱都不会给抚军之人吧。”

        “难道阉宦还敢在这个时候临阵换帅?”孙坚有些不信的说道“朝中公卿难道不知道这是兵家大忌吗?”

        朱儁叹了口气,他心里暗道“这哪里是阉宦想换人,这是陛下想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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