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人便带着一些仆役、武士,数十人从长安出发,由于毛弘是东郡人,左伯是东莱人,一行人便往青兖方向游游荡荡,一路向东。

        这一日,这一行人便来到了平原国。

        “听闻青州最近风头最劲的便是这平原国的马国相和济南国的曹国相,这二人上任之后,都是先除当地祝巫,然后罢免庸官,就说那曹国相,整个济南十县,他罢免了八个县的县令,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人才是他心中的良吏啊。”毛弘感叹不已,他和左伯都是鸿都学院出身,不被士族接纳,对曹操这样宦官背景却能在士族中混得如鱼得水的人是羡慕不已的。

        “你们看,好像有军士!”

        众人看去,果然看到一群穿着破破烂烂的人组着队伍往这边走,看上去倒像贼军,要不是边上还有穿着汉军衣甲的军士,他们都想逃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贼军,这天下还是不太平啊。”左伯摇头说道。

        “应该是泰山贼吧,不是说马国相上书请朝廷招安泰山贼吗?大概有不少泰山贼下山从良了吧。”张猛和他的两位兄长不同,他因为还在娘胎的时候,便有占梦者说他日后会战死在武威,因此张央一边不允许他从军,一边又恨不得教他所有的兵法和武艺,还是那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这些贼子如能从良,倒也是好事一件。”张芝抚须说道“正好泰山安宁下来,吾等可以去泰山一游。”

        众人便一边进城,一边计划如何去泰山郡,正走着,听到边上行人说闲话。

        “听说了吗?国相出赏金百万钱,寻觅懂得造纸之法的能工巧匠啊,早知道我就去洛阳学学如何造纸了。”

        “听说了,说这纸是用于学堂的,眼见学堂就要开学了,国相都急的亲自上手开始造纸了,但这纸哪里是这么容易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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