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曹太公了!”听了曹嵩的话,张闿顿时大喜,拱手称谢。

        夏侯惇大急,催马来到曹嵩边上,问道“太公为何如此?”

        “哎!自古当官不打送礼人,何况陶谦派人来送礼,必然是不知道吾儿准备对徐州用兵,你如此戒备,岂不是让他加强防备?此乃兵法虚实之道也!”

        曹嵩不愧是当过太尉的人,说起兵法还一套一套的。

        曹嵩发话了,加上张闿好像真的就是来送礼的,夏侯惇也只能放开道路,让张闿上山避雨。

        张闿让军士支开帐篷,由于下大雨,柴木都已经湿透,难以烧火烘烤衣物,只能在寒夜里躲在帐篷中就着雨水吃着干粮,一边吃一边听着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丝竹声乐。

        “哎!这人比人啊,气死人,我们在这里受苦,人家在屋内抱着美人,喝着醇酒!”张闿的一个部将一边挤着衣服里的雨水一边摇头叹道。

        “人家原来是太尉,现在是兖州牧的爹,我们呢?我们从爷爷的爷爷开始就是佃户,这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说起来还是当年跟着大贤良师的时候好过啊,像这样的,就是肥羊!”

        “哈哈哈哈!”

        一群人说着闲话,哈哈大笑,张闿皱眉道“都行了,现在我们投了陶使君,已经是官兵了,这样的话以后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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