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长,慈不掌兵,现在可不是心疼军士的时候!”皇甫嵩有意提点徐晃和张绣这两个青年才俊,开口说道“田景每隔十里设一烽火台,我们一路上也拿下了六个,从这六个烽火台的情况来看,他们烽火台兵力不多,每一个烽火台不过百人,而且就和参谋长判断的一样,在风雪之下,他们不但很难发现我们,而且还很难点燃烽火。

        你看现在风雪越来也大,可物极必反,这么大的风雪持续不了太长时间,一旦过去了,我们这次进军就要宣告失败了。

        战机不可失啊!”

        说着,皇甫嵩来到舆图前,手指滑过道路说道“剩下的路,必须一口气走到底,路上的烽火台只留一屯军士带上火药攻打即可。

        而且我们带了这么多白衣白甲,总得有点用途吧?”

        徐晃听了之后觉得很受用,张绣却担心的问道“可如此强令军士行军,难道不怕军士哗变吗?”

        皇甫嵩笑道“军士如因为不公待遇而哗变,那是将领的过错,如因为作战辛苦而哗变,那就是将领的无能,昔日吴子,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亲裹赢粮,军士病生脓疮,吴起为军士吸吮脓液,因此得军士效死,军士半日可行百里,大战七十二,全胜六十四,其余均解,尔等当效仿之!”

        徐晃和张绣都感激的齐声应下,他们知道皇甫嵩这是在教导他们如何治军。

        徐晃于是只让军士休息了两个时辰后就继续下令行军,一路上果然和皇甫嵩说的那样,烽火台中的长安军即使发现了徐晃等人也难以点燃狼烟,反而被穿着白衣白甲的精锐军士摸到门前,用火药炸开后屠杀殆尽。

        徐晃骑着马,看着前方不远处一个军士因为道路湿滑而摔倒,急忙下马上前扶起喊道“兄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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