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儁看了一圈孙辈,发现除了司马懿外,只有三孙司马孚的脸色较为平静,其他五人也不知是年纪太小还是胆略不足,都是面带慌张,甚至有的眼看都要哭出来了。

        司马儁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他也没法怪这些孙儿,毕竟之前的战乱让这些孙儿吃尽了苦头,要不是长孙司马朗应对有方,这八个孙子非得折损几人不可。

        想到司马朗,司马儁眯眼看着司马懿问道“仲达,你可是听伯达说了什么?”

        司马防此时为洛阳令,司马朗做为唯一入仕的长子,自然也陪伴在左右帮衬着,故而司马儁是怀疑司马懿从其口中得知了消息。

        “这么明显的事情哪里需要他说,任使君三天两头就往库房跑,这些日子又只有销假的军士,没有请假的军士,街上更没有了醉酒的军士。

        虽然还有来往河北的商贾,可出入城的搜查却明显抓紧了,这些都是要开战的前兆,孙儿又不是痴人,岂有不知的道理。”

        司马儁又好气又好笑,这些细节司马懿说的的确没错,但平常人哪里会察觉。

        不对!

        其他也就算了,任峻做为曹操派遣在洛阳主事的河南尹,身份和夏侯渊相差无几,平日里起居行事都是机密,司马懿如何能得知?

        难道说这个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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