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上半场红鹰的表现让许多加注在白鹿身上的人纷纷都转道另投了,比起欧美大汉,白鹿实在太不够看了。

        白鹿是个野路子出身,没学过什么系统的拳法,这些年不过都是实打实的挨出来的经验,说白了,豁得出去。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而鹿泽生,就是这个不要命的。

        金国扶着他一路走回休息室,声音哽咽,“我们不要这奖金了好不好啊,鹿哥,你想要钱,我努力去挣,总会挣到的……”

        鹿泽生拍了拍他的脑袋,肿着的眼角勉强的溢出笑意,“瞎说八道什么呢。”

        铺着波斯地毯的走廊上,穿着统一服饰的工作人员每隔十米就站了一个,但是他们都对鹿泽生和金国视而不见,没有来搭把手,也没有来询问需要什么帮助。

        金国恶狠狠的低骂了一声,“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相较于金国的激动,鹿泽生平静的多,他撑着身子走到了休息室门口,一推开门,便看到房间正中央的红色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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