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冽来到了林诗童的病房。

        林诗童正在打毛线,她一看到顾西冽进来,眼里便蓦然有了惊喜的光芒。

        “冽哥,你怎么来了?你看,我在给孩子织小毛衣,是老护士教我织得,可有意思了。”

        她拿着还未成型的红色小毛衣在顾西冽眼前比划着,满眼都是炫耀。

        顾西冽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我来接你出院。”

        林诗童眨了眨眼,顿时笑了起来,“哦,好好好,那我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东西不多,马上就收完了。”

        就在林诗童起身收拾东西的时候,顾西冽问了一句,“出院你想回家还是去哪儿住,我让江淮野给你留意一下,别墅或者公寓都可以,你自己挑个地儿吧。”

        “嗯?”林诗童停下了动作,一只手还拎着那团毛线,过大的病号服包裹着她有些瘦弱的身躯,看着有几分可怜。

        “冽哥,你什么意思?”她愣愣的开口问道。

        顾西冽薄唇扯出一丝笑,泡沫似的笑意,只轻声说:“女人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虚虚实实,以退为进,这些政治手腕,女人生下来就会,你说神不神奇?”

        林诗童看着顾西冽,嗫喏开口,“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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