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徐京墨是东道主,五彩斑斓的皮草长及脚跟,就这么敞开着坐在皮质沙发上,戴着个金丝挂链的眼镜,明明应当是极度女气的装扮,但是却被他敞开皮草大喇喇露出的腹肌给冲淡了,反而有种狂野的意味。

        他虽坐主位,但是视线余光却是没有离开段清和的。

        房间内安静极了,只有暖气轻微的声响,还有燃起的雪茄青烟,微微呛辣,带着血腥的香甜味儿。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事,视线看向宋青葵——

        她跪坐在地上抱着鹿泽生的动作。

        亲密,显而易见的颤抖,唇畔呼之欲出的指责。

        她的外套已经脱下了,掩盖住鹿泽生遍体鳞伤的身躯,露出自己的内里——

        高领的羊毛衣,纯黑色,勾勒得身躯紧致,很温暖,带着一种纯善。

        只有陆燃在说话,他几步走到了宋青葵的面前,“青葵,地上脏,要不咱们起来说话先?”

        说着他便躬身想去扶她,但是宋青葵却猛然挥手拍开了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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