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宋青葵连忙起身拍门,大声喊着:“汪姨?汪姨?汪姨您锁门干什么呀?”

        阁楼的门并不隔音,宋青葵的声音穿透出去还有些许的回音,和着拍门的哐哐声,空旷又刺耳。

        汪诗曼站在门口,指尖拎着钥匙,眉梢眼角的柔和渐渐变化出一阵森然。

        须臾,阁楼里的宋青葵停下了拍门的动作和呼喊,她垂眸,看到了门缝外漏进来的影子——那是汪诗曼的影子,她还没有走。

        宋青葵贴着门,试探性的开口道:“汪妈妈,为什么要把我锁在里面,我是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了吗?”

        她等着,等着,直到门缝里漏进来的影子缓缓离开,也没有等到汪诗曼说句话。

        宋青葵坐在地上,终于是放弃了呼喊。

        等到汪诗曼走远了,她才尝试着起身踹门,弄得一阵叮铃咣当响,除了越发浓重的灰尘,那门却依旧纹丝不动。

        折腾了半天,她也折腾累了,喘着气又坐到了地上准备歇一歇。

        阁楼里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有,隔绝一切光亮,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灰尘味儿萦绕,带着一股老旧的霉气,又湿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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