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葵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上重火了,一开灯,屋子里空荡荡的一片,竟是莫名的冷。

        也是奇怪,以往她都是一个人呆惯了的,但是从来没有如此感受。

        到了今天,到了此刻,才是忽然发觉——

        太空了,也太冷了。

        她呆呆的坐在摇椅上,在隐隐绰绰的灯火中,像是又听到了兰斯年的话。

        他说——

        情爱是个沾不得的东西,就像你明明知道那深潭里有鳄鱼,但是却非要跳进去,院子里有恶犬荆棘,你也非要冲进去,为什么呢?

        她反驳,没有鳄鱼,没有恶犬,你不懂。

        你让我九岁就跟着他回到顾家,这十几年的种种,是扒皮剔骨都抹杀不了的,是已经浸到血里去的。我可以做任何事,但是你要是违背了承诺,伤了他性命,那我就拿自己这条命还给他!!

        宋青葵在摇椅上躺了一会儿,顾西冽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只有独自在冰冷的被窝里,带着漂浮不定的心,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宋青葵刚下楼就看到了大厅里坐着一个人,是林诗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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