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母亲。”司行霈道。

        顾轻舟能猜到。

        她看着的时候,不会觉得恐怖,她冥冥中感觉是司行霈的亲人。

        是司行霈的亲人,就不会害她。

        “.......其实衣裳里面,只是用白面做成的血肉,她早已成了白骨;头也是用白面做的,照着生前的样子,描摹得一模一样。幸而被冻住了,要不然你会害怕。”司行霈声音温柔而低缓,好似生怕惊醒了水晶棺里的人。

        顾轻舟其实一点也不怕。

        不仅不怕,她甚至有点温暖:这是母亲,是司行霈的母亲。

        “母亲”是个很庄重而深沉的词,不管走到哪里,放在谁身上,都能渗出温暖和慈祥。

        那张被冰封的脸,明明只是用头颅枯骨添了白面,顾轻舟也看得出亲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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