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的笑声很突兀，姚佳雨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周凡朝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虽然我只听过赌石，但也知道十赌九输这个概念，那家伙还以为自己能靠一块破石头发家，真是好笑。”
一说到这个，那经理马上来了精神，“你懂个屁，这块料子是老坑出来的，而且已经开了窗，有绿水头也足，肯定会出好货的！”
“嗯嗯，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当场切开？”
问出了这句话，周凡并没有等他回答，直接追加了一句，“应该不是你不想切，是那些人忽悠你这里面肯定能出好料，让你找个保险的地方切吧！”
听到他如此肯定的说法，那经理一脸的惊疑不定，随即冷声说道：“难道你跟踪我，想搞我手里这块料子？”
“靠！”
周凡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这个傻帽沟通，“我可没那么闲，行了，你还是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姚总，咱们还是谈谈玉石的问题吧。”
他是不想搭理人家，可那经理却不干了，大声喊道：“你特么才做白日梦呢，我告诉你，今天有我在，你一块玉石也别想从这里买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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