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
冷子寒卡壳了一下，转而问了一句，“前辈，我该叫你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周凡的脸色都有些古怪。
现在属于鸿天超圣的记忆完全恢复，说他是鸿天超圣没错，说他是寻道子好像也对。
那边的寻道子表情也是一滞，想了一下才说道：“尊我仙号寻道子吧。”
这下倒是让周凡有些惊讶，难道这鸿天超圣并没有完全主导，不然怎么会报出这个名字。
亦或者他嫌现在的境界太低，所以不愿意用原本的称号。
不过就算他用现在的称号，周凡也不可能再如之前那般尊重他，除非他能恢复成原本的寻道子。
这件事显然不可能，但是师尊的称谓肯定不会变，只是感情不再是真正的师徒之情。
就算他想，对方也不一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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