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真的是病,而这病也真的能够治好,可怎么会吃一些海产便好了?”

        侍郎程丰对着泰昌帝拱了拱手,转身,看着萧秉道:“臣听说,您肃王府的人,前段时间一直在出海捕捞,运送回来,还准备开个海产店,您该不会是为了您那店铺打算吧?”

        泰昌帝皱起了眉。

        萧秉却神色如常,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我肃王府行事一向低调,不喜张扬,寻常人绝不会发现!”

        “殿下,您这话是承认,微臣所言了?”

        程丰说着,对着泰昌帝道:“皇上,微臣要参肃王殿下为谋私利,不择手段,欺君罔上,蒙骗大家!”

        泰昌帝眸中闪过了一抹不悦:“秉儿,你有何要说的?”

        萧秉淡淡道:“父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儿臣从海边运输那些海货,便是为了治疗儿臣这病!”

        “皇兄,您这话就太假了,治疗你的病,哪里需要用得着那么多,出动那么多人。”萧睿站了出来道;

        “我一个人是用不了,可还有那些被称为妖怪的百姓啊!”萧秉静静的看着他:“晋王倒是对本王府邸发生之事很熟呀,程侍郎该不会就是听了你所言,才知道我府上消息的吧?”

        “不......”程丰想要辩解,不愿意给萧睿惹麻烦,然后刚开口,就被萧秉给打断了:“怎么,不是?那程侍郎,你怎么知道本王府上事情的,本王没记错的话,你家可是在南边,离王府远的很。”

        程丰的话说不出来了,他要继续反驳下去,一个窥探王爷行踪的罪名跑不了!

        求助的眼光望向了萧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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