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快醒了。”薛三伯解释:“过敏的情况已经都消褪了,小伙子估计也累了,所以一个劲儿睡。五脏六腑和脑袋都没事,他要睡就让他睡。”

        一旁的薛爸爸忍不住叹气,低声:“这一阵子阿衡心理压力蛮大的。他一直想要开拓外贸市场,谁知时机还没到,遇到了不少挫折。”

        “年轻人受一受挫折没什么。”薛三伯不以为然道:“咱们像他这个时候,家里正遭受大难,有甚者妻离子散,三餐不继,不也都熬过来了吗?所谓的心里压力,都是自己不够坚强。”

        薛凌听着老人家的话,忍不住笑了。

        “三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不过,转念一想,您的观念这么严格,想想我那两个堂哥必定没受被你这个严父压着进步。”

        薛三伯呵呵笑了,道:“养不教父之过。不好好教好他们,就是我的过错。男孩子都得严格,女孩子也就罢了。你爸爸都没怎么当过严父,你不也长得好好的吗?”

        “我也就是没成了歪脖子树,算不得盛天大树。”薛凌笑道:“只是没让我爸妈太失望而已。”

        “那也就太谦虚了。”薛三伯忍不住问:“凌凌二十多了啊!你毕业也几年了。三伯问你一句啊,你靠自己赚的钱大概有多少了?具体数字不用说,就说你存在银行最高的存款是多少,曾经的最高数额。”

        薛凌想了想,认真答:“曾经最高是一百三十多万。”

        “哟!”薛三伯笑了,赞道:“不错啊!像你爸,很会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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