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衡解释:“这一阵子忙着给阿珩找工作,我跟三伯碰面好几次。有一次伯父和我请三伯喝小酒,伯父说三伯最喜欢吃的是饺子。以前家里穷,逢年过节才能做一点儿饺子吃。三伯在院子角落里种了几盆韭菜,每次包饺子就去割韭菜,尽管没有肉,也吃得很欢喜。”

        薛凌听得眼睛微红,低声:“听说家族落魄的那段日子,他们都熬得很辛苦。”

        “是,我听我爸说,他年纪偏小一些,都是伯父三伯一众兄长和堂兄们护着他。”薛衡眯眼低声:“咱家族能一直如此团结,便是因为大家都是共患难走过来的,情比金坚。”

        这时,三伯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水,正氤氲冒着热气。

        “凌凌,你吃晚饭了吗?吃饱歇一会儿就把药喝下去,这是安胎药。”

        薛凌连忙站起来,见老人家满头大汗,心疼道:“三伯,你去抓药还负责煎药啊?大热天的,太辛苦了。”

        “不辛苦。”三伯道:“我那学生的厨房很大,我去煎几包药,他在一旁给我扇风,陪我聊话。夏天到处都热,我流汗是因为走路过来的缘故。”

        薛凌将碗放在一旁,道:“我还没吃晚饭,爱人已经去打饭了。三伯,您先坐下歇一歇,他应该很快就回来。”

        三伯慈爱轻笑,“天快黑了,我回家吃就行。这里有你们几个年轻的看着,我明天再过来。我清晨五六点就起床,我到时散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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