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三伯的感冒好了,忙让儿子送他来医院。

        他先去了薛之澜的病房,发现堂弟的脸色好了许多,整个人也精神得很,能低低说话,只是伤了两根肋骨,暂时不能动弹。

        “幸好是小骨断了,大骨没事。”薛之澜指着胳膊解释:“现在还能动弹,只是用不得力气。”

        他是专业骨科医生,对自己的伤势一清二楚。不过,他仍有顾虑的地方。

        “不过五脏六腑我就不怎么清楚。三哥你帮我脉一脉,看看情况怎么样。我前两天觉得呼吸的时候肺部有些难受,打了几天点滴,那感觉没了。不过我还不敢深呼吸,怕太折腾它。”

        三伯给他搭脉,又绕去另一边搭另一只手。

        “没什么大事了,肺部当初摔出一些血,但幸好不严重,只是一点点,没有造成淤血阻碍的危险,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这几天消炎药用了不少,伤都已经好了。”

        薛之澜微笑解释:“主治医生今天已经将药减少了近一半。骨头靠的是养,太多的消炎药下来,其他身体部位迟早会受不住。放心,他们用量都控制得很好。”

        三伯轻吁一口气,微笑点点头。

        “你自己懂这些,只要你醒来,其他事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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