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末,两个小的孩子还没回来。郑大同一大早就去厂子那边帮忙,只留郑三远和一个亲戚在屋里。

        听薛爸爸说,这个亲戚是郑三远自己找来的,平常帮忙照顾他和料理三餐。

        薛凌自回家后,还没有机会能去拜访郑三远,好不容易自己走路利索些,精神好一些,便想过去看一看,因为心里总惦记着他的病情。

        老爸说,郑三远最近已经开始能慢慢挪步,昨天已经能走十来步,算是很大的进步。

        他本不是腿脚受伤,也不是大脑出了事,下半身的神经都好好,只是心脏过度受损,虚弱得只能瘫痪卧床。

        随着他心脏的慢慢恢复,身体只要加以锻炼,必定能自己走动。

        尽管听了好消息,也知道他在一点点恢复,但看到的那一刻,她仍忍不住红了眼睛。

        郑三远瘦了许多,脑袋上的发丝稀疏灰白,脸色苍白,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薛凌吸了吸鼻子,推开门进去。

        郑三远疑惑抬眸,转而虚弱笑了,扯开了一个大大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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