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让他走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你不跟他说清楚,或者让他知难而退,他回头铁定又要来缠着你。这一个多月来,他跟狗皮膏药似的缠着你,你不烦?你爸妈不烦不担心?”

        万芸扑进薛凌的怀里,伤心大哭。

        “我恨死他了!我恨透他了!亏我那么相信他,原来打一开始就是贪图我老实巴交能让他掌控……呜呜!他根本不是真的爱我!还整天花言巧语骗我!呜呜……”

        薛凌拍了拍她的背,转而询问看向王青。

        王青怔了一下,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程焕崇背靠在沙发上,冷静分析起来。

        “昨晚他带你去酒吧喝酒,庆祝你们今天要去领证,谁知他喝多断片了,至今还没醒。也就是说,他现在还以为你愿意跟他去领证,家里人牵着一个大网套,正巴巴等着你去下套。像这样的低级凤凰男,满嘴跑火车,满心思盯着钱,咱们得让他自己知难而退,有多远滚多远,自觉远远滚开,别让他再来缠着小芸姐才行。”

        “有道理。”薛扬附和点头:“小芸不是一个懂得拒绝别人的人,她腼腆害羞,心肠软得一塌糊涂。这样的女孩子很容易哄,那低级凤凰男就是看准她的这个缺点,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他能千里迢迢跑来帝都堵她,跑省城跑帝都,显然不是一个容易被甩掉的牛皮膏药。想要除掉这样的牛皮膏药,必须让他自动没了黏性,不然只会被他越缠越狼狈。”

        万芸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也反应不过来。

        “扬哥,你……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不帮我赶走他吗?”

        薛扬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是你摊上的,自然还得你去料理。我们能帮你出主意,帮你去应付,但你不能不出面,不然这场戏演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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