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妗嘴角的笑在走进来的那一刻消失。

        她看向病床上的人。

        眼神冷漠。

        两年前,她第一次见林帘,她高高在上,她卑微如尘埃。

        今天她看见她,她再也不是那个卑微祈求的人,而是她的敌人。

        林帘也看着刘妗。

        要说刘妗是她的情敌,她不觉得,可要说刘妗和她没有关系,那绝对是假的。

        她们两个人就像一条平行线,在湛廉时出现的那一刻,相交,然后,再也扯不开。

        韩在行走进来,像是感觉不到两人之间的暗涌,抬了根凳子放到刘妗身后,“舅妈,坐。”

        刘妗把包放下,优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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