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别的他一定不会搭理他,但说林帘,他绝对会有反应。

        而且不知道怎么的,今晚坐在这,他突然间懂湛廉时的感受了。

        那种爱而不得,想靠近却不敢靠近,想拥有却不能拥有,只能看着她离开。

        这样的无力就好似噬心的蛊,疼入心扉。

        他尚且如此,更何况曾经拥有过却又被自己弄丢了的湛廉时?

        林钦儒突然觉得,今晚他不是来看湛廉时,而是来湛廉时这找安慰。

        因为,他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在这。

        湛廉时合上文件,他把文件丢到小桌子上,双手交叉落在被子上,看着林钦儒,“ak后续工作我不会管,你自己安排。”

        林钦儒嘴角弧度大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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