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行坐到沙发上,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

        西装外套脱了,穿着衬衫西裤的人坐在那,他双腿交叠,身体自然而然的靠在沙发上,一如几年前。

        湛廉时没有变,以前他是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可细看,湛廉时似乎又变了。

        变得陌生,变得不是自己所认识,所了解的那个人。

        韩在行看着湛廉时,他的目光是直接的,冰冷的,刺入湛廉时眼中。

        这一刻,不,自两年前开始,这个人便不再是他的舅舅。

        他是他的敌人。

        他想要消灭的敌人。

        湛廉时看着韩在行,外面的夜色有多沉静,这一刻湛廉时的眼睛就有多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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