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时不再动,空气里的热气也随着他他停止而冷却。

        宓宁混乱的意思在热气退却,凉意侵袭中恢复。

        她感觉到了两人现在的情况,尤其是她们相贴的身体,他的一切反应她都能感觉得到。

        偏偏,他再次压了下来。

        是怕伤害到她吗?

        宓宁手攀岩,随着湛廉时的背落在他肩上,她感觉到他紧绷到极致的肌理,随着她的动作收缩。

        “阿时,我可以。”

        她真的可以。

        湛廉时看着黑暗中的人,她的脸,神色,平常他可以看见的一切这一刻他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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