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宁看湛廉时,声音止住了。

        他眼里没有生气,没有难受,有的是和平常一样的深凝。

        他在开玩笑。

        宓宁无奈笑了,“回国的这段时间,你一直白天陪我们,晚上工作。”

        “或者抽时间工作。”

        “这样下去,你身体会不好的。”

        宓宁看着这张脸,脸上的笑逐渐转为认真。

        忍不住的,她手落在他脸上,触碰他的脸。

        他经常熬夜,长此以往,身体哪里受得住。

        湛廉时凝着怀里的人,他清楚的感受到脸上指尖的触碰,轻柔,细抚,他的心跟着跳动,那扣着宓宁腰的手不自觉收紧,“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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