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烟没有抽了,就夹在指尖,保持着要抽的姿势。
他愣愣的看着走出来的人,看着他把门关上,靠在墙上。
这一刻,那挺直了三十几年的脊背,似乎终于弯了。
托尼指尖一颤,手中的烟落在地上。
他低头看,那烟已经烧到了烟蒂,烫到了他的手。
落下去的时候,摔落的烟灰洒了他一只的皮鞋。
他看着这烟灰,心突然痛起来。
自己不是病人,他是医生,医生生离死别见的多了,早就麻木了。
可现在,他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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